“是他。”厉渊将雁翅刀上的血全都擦在了被褥上,完了归到鞘里,缓缓道,“就是那个……好色的唐世业。”
“还想糟蹋良家妇女,真是个不知悔改的狗东西!杀得好,也算是为秦姐姐报仇了。”谢卿一想到那豆腐西施差点成了第二个秦氏,忍不住往唐世业的尸身上狠狠啐了一口。
厉渊垂眼望着唐世业已经咽气的尸体,没有多说什么。
他其实可以不用杀人,多得是法子救出谢卿。但他还是杀了,两刀夺命,半分不手软。
过去的岁月中,他习惯了将情感锁在心门之后,用理智行事。然而理智有时候却也不能战胜情感,要被失去控制的情绪破锁而出,压过一头。
“走吧。”最后扫了眼屋子,厉渊揽住谢卿的腰,将他拘在胸前,从后窗跳了出去。
他们回到客栈时已是夜深,杨庭萱一见谢卿狼狈的模样便站了起来,大为震惊道:“这是怎么了?”
谢卿扯了扯身上的褥单,添油加醋地将事情经过说了遍。讲到自己是怎么大战唐世业,踢得他断子绝孙时,还连手带脚比划上了。其中的离奇曲折,直叫另两人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