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王通一脸震惊,德公接着说:“那些人为何对付王府?岂不显而易见,皆为利而已!
关北路一带的酒水生意,以前都是羽家在做的,关北路厢军统领就是羽家人,如今被王府抢了生意,他们能善罢甘休?
而童冠,以前每年军器监的皮革生意,大多都是他童家借着禁军之便在做。
童冠私扣军饷不说,还借禁军之利,从京西一带百姓手中收拢皮革,再卖给军器监,以此牟利。
可京西的皮比南方的贵,因为南方飞禽走兽多,猎户也多。如今王府大船既从南方运来便宜的皮革,还将一万五千多新军从三衙之下调到枢密院,如此一来他少了皮革生意,也少了一大笔军饷可以克扣。”
王通更是惊讶,目瞪口呆的高声道:“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天子脚下,堂堂侍卫军步军指挥使,三衙首官之一,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克扣禁军军饷!这......这还有王法吗!”
“王法......”德公摇摇头,恨铁不成钢的看他一眼:“你以后还是少出去走动,在京中记得不要乱说话,也不能像在江州一般自在。”
王通还是一脸不解,李星洲却心里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