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仇简归,到底在之前那三年经历了什么?居然能成长到这种地步!”
在一个昏暗腐朽的空间里面,只有一座孤零零的山,山体呈暗红色,涂满了破碎的内脏和血肉,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野兽的皮毛,全都干枯了不知道多久。
山顶上有一个小屋子,屋子前摆着一张石桌和两个石凳子,两个中年男人面对面坐着下棋,其中一人样貌英俊,只是眉宇间稍微有一些阴损,让人看着觉得很不喜,而坐在他对面的那个人样貌就显得有些平庸老实,只有眼中偶尔闪过的一丝精光表明了这个人的心思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朴实。
之前的那句话正是这个人说的,坐在他对面的人似乎没有听到,只是盯着棋盘,手执一子苦思良久才落下。
“该你了。”
忠厚男人无奈,只能拿起一子随手落下,还想说什么,对面的人却开口了:“你这一手下得可是毫无章法,把你前面的布置全都毁了。”言语间很是可惜的样子。
“湿婆大人,咱们先不要下棋了好不好,那个仇简归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吗?”从这个称呼来看,这两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朴实样貌的自然就是呲湿奴,而他对面的自然就是湿婆了。
听到呲湿奴的话,湿婆微微一笑:“不要这么激动,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他的修为已经提升了,我们也没办法收回去,那担心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