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黄美玲轻轻摇头。
“我自己一个人知道也就算了,告诉家里,平白叫他们跟着一起难过啊。”
其实不仅仅是难过,更多的是羞耻和恨铁不成钢,可是她又能怎么说呢?
不是人人都有勇气把内心羞耻的一面摊开出来给别人看的。
“行,你心里有数也就可以了。”
又在公司里边坐了一会儿,沈晚喜便离开了公司。
再有一个星期就是蒋聿跟周怀珠要办婚礼日期了。
婚礼宴客自然是在极味楼。
而他们都并不是很闲,总之沈晚喜是最闲的那个。
所以沈晚喜便日日过去开始准备婚礼相关的事宜。
前三天,极味楼最基础的一些喜庆装扮就已经完成了,剩下的一些就带有特定指向的,比如说横幅、贴纸。
现在也不方便挂上去。
一来是影响宾客用餐,二来是没给新人什么隐私。
结婚宴请宾客算是一件公开的事情,可是这只是在认识的人之间公开,没必要叫太多不认识的人知道。
倒是也有一些老顾客笑着问晴晴,“你们这酒楼怎么最近不年不节的开始贴红挂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