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正确!”他开心地笑道,为我的觉醒而骄傲。
“要知道,孙红忆这家伙在本地相亲界,早就是一张大概永远也打不出去的烂牌了。”他微微地笑道,用相当通俗易懂的方式告诉我,此前和我相亲的家伙究竟是个什么货色了。
都说当见到相亲对象的那一刻起,你就能搞明白你在媒人心目中的真实形象是什么水平的了,可想而知孙杍备此前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想到这里我不禁觉得更加恼火了,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可是,与此同时,有个问题非常重要,那就是,我会不会也成为一张本地相亲界的烂牌呢?既然孙杍备把我当成放在其嘴边的看起来好像懵懵懂懂的小猎物,心存侥幸地想要把我送入他侄子的那个破虎口,那么依据上面的理论分析,我就不能不有这种实际上较为紧迫的担忧和考虑了。他把我看成什么样的人,其实在相当程度上我可能就是那样的人,尽管实际上我可能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可现实问题是,人家就是那样想的,我又能怎么着人家啊?况且有些事又不能锣对锣鼓队鼓地当面明说,也没有谁会傻到当面明说的地步,一切都是靠背后的想象、解读、猜测和分析罢了,这就要看一个人悟性的高低和慧根的多寡了。而我又是天生比较愚钝和懒惰的人,自然在为人处事这一类的事情上不占什么优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