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三说声“我不喝酒,回去站摊儿”,像条尾巴似的跟在王东身后,嗖地出了门。
驴四儿看着魏三的背影,冷笑一声:“这才是条狗呢,逮着个屎橛子就不撒口。”
金龙蜷缩在沙发里,蔫蔫地嘟嚷了一声:“四儿,你很会骂人啊,操你奶奶。”
驴四儿装做没听见金龙说了什么,还赖在那里磨蹭,我踢他的屁股一脚,冲门口扫了一眼。驴四儿以为我是让他去追王东回来,扑到门口高声喊,东哥东哥,慢走!我一沙发垫子将他砸出去,一把关了门。屋里静了下来,全是金龙粗重的喘息。我故意不说话,坐到办公桌后面轻轻哼一支曲子。我记得几年前我跟金龙还有淑芬一起喝酒的时候,淑芬喝醉了,冲着金龙唱:我没忘记你忘记我,连名字你都说错,证明你一切都是在骗我,看今天你怎么说……可能是我把曲调唱得太过缠绵,金龙把它当成了催眠曲,呼吸慢慢平静下来,温柔得如同一只睡觉的小猫。我眯着眼睛透过烟雾看着他,用两根手指轮换敲打着桌面,歌声更加哀怨:你说过两天来操我,一操就是一年多,三百六十五个日子你全不放过,你想要操死老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