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偏头,看向赵今年的眼睛,自嘲一笑,问道:“你就那么肯定魏承渊会娶我?”
魏承渊明面上是天香楼的掌柜,背后还有不为人知的其他身份,而自己只是一个被丈夫和离的弃妇,身份悬殊,任谁都觉得不般配的,赵今年如何就相信他一定会娶自己呢?
赵今年淡淡说道:“他敢负你,我就敢杀了他。”
他一身粗布麻衣,明明是再朴素不过的家常打扮,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眸子里迸射,出来的寒意,让人如沐大雪,瞬间从头凉到了脚底。
秦明月别过了头去,不去细思其中深意,起身笑了笑道:“我不喜欢他,我只是在做戏,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我信不信的,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和离书你收好,有了这份和离书,你就是自由的,将来有一天,或许会用得着。”
赵今年垂眸说道。
秦明月看他态度坚决,没来由心情烦躁,索性不再推辞,将和离书叠起来,收入袖中,赌气说道:“难为你想得这么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