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齐商转过头看向齐恒,“兄长有事?”
“无事。”齐恒断然应道。
“哦。”齐商不疑有他,转过头问弦歌,“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让辛夷给你弄?”
“不用了,我困了,想睡会。”
看着齐恒与齐商离开,弦歌心思莫名。
对齐商,她尚且可以坦然以待,可是对齐恒,她却始终无法做到。
曾经她为了那人可谓费尽心思,喜他所喜,恶他所恶,小心翼翼的捧上自己的一颗真心,可是每每换来的不是一番冷言奚落,便是默然无视。这么多年以来她经历了这么多,早已对儿女私情心如死灰,原以为此生再无缘得见,谁料世事无常竟还能重新遇见。起初以为自己对那人再没有什么惦念,可是一同走了这么多天,她却发现自己还是乱的。
尽管无关风月。
虽然寻常的药对弦歌是无效的,但许是烧的厉害了,喝了药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弦歌做了一个很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