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夕惊住,不知该说什么。
愣了一会,才不死心地继续反驳:“可我自己摸脉,并未摸出什么啊。”若是自己真的怀孕了,不是应该会摸到传说中的‘喜脉’吗?
可她今天早上给自己把脉的时候,还是一切如常,并没有摸到脉象有什么特殊。
难道说,真的是医者难自医?
自己给自己把脉,是真的没办法摸准脉象?
徐郎中在听到她的询问后,不禁摇摇头,继续写着脉案,道:“天底下,哪有自己给自己把脉能看得准的。你既然说你也看过几本医书,想来也听过这句话。右手摸左手,心绪呼吸,皆有影响判断。”
“……”秦月夕再次愣住。
徐郎中看她仍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停下毛笔,认真解释起来:“你才这一胎才算刚刚坐下,胎还没坐稳,喜脉还没有完全显露出来,为没有到脉滑如珠的脉象。但只是需要微微使力,也能摸到脉搏跳跃有力,不比寻常啊。若是换个寻常郎中来诊脉,也是摸不出的。”
郎中的刷刷几笔,在脉案上写完脉象后,又推来一沓小笺,在小笺上开始写起药方来,并道:“不过你刚才说的也不错,你体内尚有寒气未清,于胞胎不利,还是给你开一副补血益气,排除湿度的方子,你按照这方子先吃上三天,再来把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