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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能戴呢?”骑在马上的孟霍,指着短辨上的彩绸,“我那小相好,等我打完了仗,还要回去见她的。”
在旁的一个老蛮人,无奈地开口,“大王啊,可记得裴夫?”
“那狗卵子,当年先用石头扔我,迷了我眼睛再跑过来!若不然,我早打死他了!”
平蛮与虎蛮的恩怨,由来已久。不仅是大人,连着少年孩童,若是在山林撞见,也要干一场生死架的。
“大王,现在虎蛮的首领是谁?”
“便是那狗卵裴夫。”
“裴夫说了,他才是西南的蛮王。若是他见着,大王戴这种娘气的东西,指不定要笑话一场的。”
闻听此言,孟霍骂骂咧咧,将彩绸扯了下来,满脸都是盛怒。
“我讲了,我孟霍才是西南一带的蛮王!”
“既如此,大王便打赢他,赢下一番名声。若是打不赢,只怕大王的那位虎将军爹爹,又要来啰嗦了。”
孟霍先是一怔,随即眼神喷火。
他已经能预想得到,若是打不赢的话,他那便宜老爹,肯定要蹲在他面前,抱腹大笑,骂他是个软蛋,无卵狗夫。
“全军——”孟霍凝住脸色,粗壮的手臂上,高高举起了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