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哲也不生气，淡然地坐在了办公桌上，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紧地打量着她，轻笑着说：“你似乎也没多高兴。”
“那是因为你还在这活蹦乱跳的。”
“那确实很可惜，可怎么办呢，你注定甩不掉我了。”
“商哲，你这个样子真让我感觉到恶心。”
周芙说出这句话，眼里满是怒火，她最近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几乎一点就炸，尤其是在听到关于商哲的事。
可越是这样商哲笑得越发浓烈，并不住的朝她凑近，轻轻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周芙一脸厌恶的躲开，满是惊讶地打量着面前的人。
他以前是这样的吗？
显然不是，至少在她面前还是有一定伪装的。
至于为什么现在什么都不在乎，突然连仅剩下的一层皮囊也丢弃，十之八九是因为受到了刺激。
那件事看似对他没有影响，其实已经把他逼上了绝路。
她真的很想问问，问问面前这个人，为什么要害死她，就算他们之间没有了任何感情，可她从来都没有对不起他过，为什么要那样对她？
可最终她没有问，不是不能问，而是不想问，因为答应并不重要，她只是想报仇，只要他过得不好，只要他饱受折磨，那她终归是开心的。
“那看来我在你心中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才会让你产生这样的想法，子涵，不，是小芙，你之前问我，透过你的眼睛到底看到了谁，今天我就告诉你，我看到了周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