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鹿茴什么也没说，回过头继续往前走。
等她出去后，靠着轮椅的祁璟衍表情带着失落，眼眸里蕴藏着难以掩饰的寂寞。
他坐在轮椅上，从窗户透进来的光照耀在身上，闭上眼，他想起了儿时见到鹿茴的第一面。
她跪在院长室门外，冬天却穿着一条不符合季节的裤子，大概裤子不是她的尺寸，露出的一截小腿肚上全是藤条抽过的血痕。
他睁开眼，回忆就好像黑白电影，画面瞬间定格了。
孤儿院院长，鹿茴，还有他，以及时家的丑闻，这些线索中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祁璟衍掏出了手机，此时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了铃声，他立刻接听，“阿彧。”
“大哥，你小时候在孤儿院的事我好像找到了关键的证人，等你回来我安排你们见个面。”祁彧和他说着他最想搞清楚的事情。
闻言，祁璟衍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尽量保持冷静，“阿彧，务必保护好这位证人。”
“你是说，对方很有可能会找机会对这个证人下手？”
祁彧简直不敢相信。
究竟是谁有着这样大的能耐，要对小时候的祁璟衍赶尽杀绝？
“是，可以这么确认。”
祁璟衍没有否决弟弟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