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望嵩撇嘴不屑。
郑潇泽自然有不同的看法,道:“汝这个是关心则乱。李子安那首诗很明显是以前的存货,骗骗旁人可以,又岂能骗得过吾这双眼睛。汝现在要做的就是多多准备各方面题材的诗词,到时候,文会上一鸣惊人,还怕不能抱得美人归?”
楚望嵩大笑:“那就借汝吉言了。不过这个李子安还是不能放过,看着就来气,郑兄可有好法子除之?”
“李子安目前还杀不得,陛下刚让他去刑部当值,虽只是小小狱卒,但若杀了,那便是不给陛下面子,不过小小教训一下还是可以的。”
郑潇泽胸有沟壑道。
“哦?计将安出?”
楚望嵩身子朝前倾过去,有些兴奋。
郑潇泽娓娓道来:“不日前去了相国寺吃斋念佛的陈夫人可是很护这个弟弟。现在被李子安拿了天牢,只需只会她一声……”
“嘿嘿,好主意!看看李子安能不能挡得住这只母老虎吧。”
楚望嵩大喜。
他倒也见识过这位陈夫人的泼辣。这种蛮横的妇人一旦闹起来,那就有好戏看了。
郑潇泽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李子安和你大伯也算同生共死过,你这么对他,万一被你大伯知晓,可逃不过一顿毒打啊。”
楚望嵩面色不悦道:“镇南伯是镇南伯,我是我。再说了,镇南伯这个世袭爵位,却轮不到我来坐。原本家里还安排我去边关当个守备,但那有什么意思?我自是拒绝了,这些年可是沉下心来念书,若能考上进士,倒也不失为一条出路。不过最好的法子,还是成为庆阳的驸马,这便一步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