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忙对着众人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啊!”
贼娘的,这些人难道看不出来,他都快被姜砚池给掐死了!
还敢迟疑!
他们到底是忠心护主,还是想要趁机来个借刀杀人?
阿史那曜不能把姜砚池如何,却能对着自己的麾下怒骂、挥斥。
“是!”
兵卒们答应一声,便有人跑去马厩。
一炷香后,那人牵着两匹马过来。
姜砚池继续扼住阿史那曜的喉咙,脚下一用力,竟带着阿史那曜一起腾空,然后落在了马背上。
沈婳则自己踩蹬上马。
“退开!都退开!把路让出来!”
“还有,不许追!所有人都不许追!”
阿史那曜不等姜砚池再动手,自己抢先喊着。
喉咙就捏在姜砚池的手里,阿史那曜真的不敢有半点小心思。
所以,对于挥退那些追兵,阿史那曜表现得比沈婳、姜砚池都要积极。
众兵卒:……
得!
主公不让追,咱们就别追了。
他们只能站在原处,眼睁睁看着自家主公被那个高冷、俊美的男人拎着脖子,纵马朝着城外跑去。
两匹马来到了城门,城墙上的兵卒听到动静,全都严阵以待。
那些提前埋伏在城墙上的西州军,更是张弓搭箭,所有的箭矢都对准了飞奔的两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