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办法,只有倚仗江险,操练水师,稳住南北割据的局面。
“还请蜀王勿要生气……”
徐牧停下脚步,转身拍了拍严唐的肩膀。
“严唐,你我都是熟人。我便不瞒你,东莱三州境内,内奸严熊被杀,上将申屠冠,已经投诚北渝。至于你家主公,已经被网开一面,正准备渡江入蜀。”
“什么!”严唐脸色大惊。
“这种局势,虽然早有所料。但不得不说,北渝的老仲德,仗着地利之便,打了一场漂亮的谋战。”
于徐牧而言,最大的损失,应当是申屠冠。这位天下名将投北之后,在以后,将是西蜀极为难缠的对手。
他隐约间猜得出,关于申屠冠的选择,或许和家族有关。毕竟再怎么说,如今的天下大势,是偏向于世家性的北渝,而非是走民道的西蜀。
“蜀王恕罪——”严唐泣声跪下。他才刚刚出使,却哪里料到,后方的家都没有了。
“严唐兄弟何罪之有。你对我西蜀来说,算是有着一份恩德。至于你家主公,入蜀之后也请放心,我徐牧绝不为难。若有机会,当要帮着你家主公,夺回故土。”
如今,袁冲能利用的,似乎只有这一点了。
但这番话,徐牧并非是虚假。如袁冲这样的落魄枭雄,并不像左师仁,多吃几担的大米也无妨,说不得以后还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