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懿憨憨一笑,上前搀住东方春生的胳膊,又问,“爷爷,得到这五十件兵器,便可跻身天下高手前五十么?”
东方春生大笑,“非也非也,兵器是兵器,人是人,有人拿旷世珍宝,却无法发挥其效,有人捻粗枝大叶,却可做旷世神兵。是不是天下高手,还要看执剑者本身修为。”
东方春生并未说透,聪慧至极的刘懿却大彻大悟,大穷追不舍地问道,“那排在第一的兵器是啥呀?”
“大汉天子剑,吞鸿!”
说完,东方春生笑呵呵地拍了拍刘懿的脑袋,关上了屋门,熄灭了油灯。
“爷爷!爷爷!为何不给懿哥好好讲讲?”东方羽娇嗔,为他的懿哥抱起了不平。
东方春生话里有话,“又不是他的,何须再讲?若本就是他的,何须再讲?这小子现在胸无大志,最需要的不是灌输知识,而是帮他竖立宏图大志。至于将来是做帝国将相,还是做市井百姓,还要他自己选呐。”
......
不知为何,听闻东方春生的讲话,刘懿夜深难以入眠,辗转反侧间,他裹起虎裘,看那夜空中星流彗扫,他想起了凌源的人和事,想起了山中的情和义,一时间感慨不已。
最后,他又想起了那东方春生口中的那柄绝世神兵‘吞鸿’,心中突然生出一缕躁动,那是对美好事物爱而不得的向往,见他痴痴傻笑,手指轻轻律动,自言自语,“吞鸿剑,吞鸿剑,气吞天下、剑荡鸿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