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伍长,你所了解的东西,应该不仅仅只是你的上司孙寅吧?”刘启淡淡问道。
那年轻人低垂着头苦笑了一声说道:“卑职倒是想多告诉府君一些有用的东西,但是卑职所知道的确实仅有这些。我本为斥候,大概二十天前,我等数人被召集到了丹阳,在一间庐徼(驻有守备兵丁的营舍)见了一个人,身份应该不低。”
“只是那人居于幕后,面前被一道珠帘遮的死死的,卑下什么也看不见,那人应该是我等的主将,所有号令可能皆出自那里。”
“你这话在半真半假之中,大概也算是有些境界了。”刘启说道,“不过,很难令我满意。”
听着好像是诚意满满,但其实真正有用的消息连一个都没有。
“府君如何才能相信我?”那年轻人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这个说法,缺乏说服力,遂问道。
刘启淡漠而威严的眼神在他的脸上扫了一眼,并没有理会他的问题,而是问道:“他对你说了什么?”
“说的东西不是很多,只是了解了一下卑职的家境,以及从军之后的一些经历。”那年轻人很痛快的说道,“不过,他似乎格外关注卑职对一些地形的了解,这件事问的比较详细。”
“重点是哪些地方?”刘启稍稍来了些兴趣,这话倒是有点儿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