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韵不忍再看，低下头轻声解释：“嘉嘉，从你脱离噩梦游戏的那一刻，我就发现我好像可以看见你。”
“不，准确来说，是我能透过你的眼睛看一切，我看到你浑身是血地走出了副本，看到你通过主城区的主干路向主神提出了离开的请求，也看到你被系统坑了一把，到了这个地方。”
“你是说……”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沈玉宜脑海中浮起。
同时，她也想起了秦微月的话。
你不知道吗？你的身体中有两个灵魂。
两个灵魂……
她本以为，是原主有魂魄残留在了体内，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原主确实已经死在沈府的湖中了。
她体内的另一个灵魂，是谢韵？
光是看她的表情，谢韵就知道她已经猜到了。
“不愧是嘉嘉，果然聪明。”谢韵的眼中是毫不遮掩的自豪。
她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我的执念太重，又或许是我临死之前用的那个技能的缘故，让系统不小心出了个bug。”